握成拳,忍不住地颤抖。
她倏地站了起来,有些手忙脚乱地穿护具。
赵砚白走过来替她捡起掉在地上的护目镜:“小愿,我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面前的人就已经滑走了。
*
路阔倚在栏杆上,一脸痛苦地看了眼不远处的祁愿和赵砚白,又看了眼那抹在半空翻了个漂亮的三周半的身影。
最后还是没忍住滑了过去:“我觉得,今天的修罗场,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大的,你何必呢?”
徐晏清没说话,刹在原地,两手撑着膝盖喘气。
路阔见状皱了皱眉:“晏清,没必要,真的,你这是在为难你们彼此。”
当年那件事闹得沸沸扬扬,难看至极,现如今好不容易沉淀了四年,再重新翻开,无疑又是一笔血淋淋的旧账。
徐晏清闻言,站直了身子,扯下面罩,讥笑道:“怎么,以为我念念不忘?”
路阔蹙着眉,细细端详他的神色:“不是,我是觉得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打断,徐晏清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放心,我没那么蠢。”
说完,就欲滑走。
路阔眼疾手快,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,音调重了些:“徐晏清,这不是开玩笑的,要仅仅只是你和祁愿之间的事,我才不管。”
说完,他看了眼还坐在长椅上的赵砚白:“当年差点闹出人命还不够吗?让砚白先回去。”
徐晏清一瞬间愣在了原地,倏的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长椅。
他还真忘了,赵砚白也在。
反应过来,他慌忙在滑雪场里找祁愿的身影。
没有,偌大的场地,根本没有祁愿的身影。
“刚刚看她去了休息室。”路阔出言提醒。
话音刚落,面前的人就三下五除二解了护具,朝休息室奔过去。
路阔站在原地,深深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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